抽屉扣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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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具焕]一日之花





“他从始至终都是一朵花而已。”








金振焕抿着红酒,面前屏幕上的电影停了又停。虽然不是什么深奥的片子,也该好好地看下去啊。红酒带着轻微的刺激滑下喉咙,所经之路一片暖热,燥热的空气从心里面飘上来,飘到嘴边成了轻轻一口叹息。心思到底不在眼前的画面上,满脑子都是白天刚录制完的节目。



这么别别扭扭的…是自己做错了吗?



或者是他的错吗?这样畏缩。



就算真的是的,到底也怪不起他。



金振焕不愿意去细想更多,停留在相互怪罪的程度至少还把两个人无论如何联系在一起,如果一方认了错,他们之间是会有些进展的吧。才不是不合适的两个人。



有点无赖了。









“有一个这样的朋友。…有一天很开心,又有一天变得很忧郁,让人觉得很担忧。”



那孩子还欲盖弥彰地扭过来望着他,好像真的认真地在讲述一个陌生朋友的故事。





“曾有段时间我还想过,他是这样奇怪的人吗?”



这段话在前阵子的脱口秀说过一模一样的啊,傻子。





“那个人是几南尼吗?”



也不是什么录制起来有趣的节目,金知元那家伙心情却好得不得了,难得没有带着笑地问出个严肃点的问题,从桌子最远端抛过来的视线却还带着点意味深长的调笑。



但金振焕不得不承认他这一靶打中了。



身边的具晙会紧张地抱起手臂,也不再看他了,还是一如既往故作自在的样子说着“也可以这么想”这样模棱两可的话。甚至一点解释的余地都没给自己留下,紧紧地接上了下一句,简直不攻自破。









“哥在喝酒吗?红酒?”酒虫又自觉地摸进房间来了。具晙会推开金振焕掩起来的房门,探进去半个身子。金振焕坐在床头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子,把笔记本电脑从膝头移开起身去拿另一只玻璃杯。



具晙会没有直接扑到床头去,盘着腿在床尾坐下了,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坐在那。



其实他大部分时间是很安静的。金振焕想,他有很多深思熟虑反复斟酌过的话,大概只会留给他自己。他是这样的一个人。



具晙会接过杯子后随意问了句看什么电影呢,金振焕倒着酒说,“我也不记得了。”他哧一下轻轻笑了一声,什么啊,哥不是在看吗?到底在想什么?醉了吗?



金振焕沉默着把把酒瓶放下,重新坐回床上,又看了他两眼。





“没有光的晚上,我就不那么好看了吗?”




具晙会放在嘴边的杯子停顿了一下,又稍微拿开了:“哥说什么呢?“



“和白天相比,晚上就不再美丽了吗?”



“什…啊。”具晙会僵了一下,猛地想起了早些时候念过的诗,“是诗啊,才不是白天晚上这样具体的东西。呀,哥从来不好好听是因为和我理解不一样吗?诗是抽象的东西啊。”



这个问句此时金振焕听来却有点刺耳。

不是的。我理解,但也理解不了,你这样到底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呢?



“那么认识了八年,就不再那样美丽了吗?”在你看到了花朵埋在泥泞里的根须,和生着小虫的叶片以后。



金振焕甚至觉得此刻的自己幼稚又固执得不可理喻,但他真的想要从眼前的人那里得到些什么。



只是因为这样,所以就不行了吗?





具晙会的眼神晃了晃,轻轻地飘到了一旁。他张了张嘴唇并没有说话。




“…也看看我吧。你是不是看都不看呢?或者看烦了吗?”




具晙会悄悄地陷在不知所措里,甚至没有注意到金振焕靠到了他身边。他们没有身体接触,连最日常的那种拍肩搭背都没有,但金振焕此刻靠得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近。





“我…花是不属于我的啊。”



金振焕依然紧紧追着他的眼睛。



“一朵花是一朵花,他是他自己,没有人能拥有他的。“



“有的。”



此时的金振焕逼得太紧,强硬得可怕。具晙会觉得最初对这个人的畏惧在以另一种微妙的方式卷土重来。



“那,花自己也有想要的人啊。只有那个人才能…其他人不行的。”



“具晙会。”




具晙会怔了一下,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睛。




“你是觉得我有想要的人吗?”



你在害怕吗?




“你以为会是谁?“



你为什么不敢上前?




具晙会的心脏在胸口撞击得太快。他说不出话,眼前这个人已经占领了他所有的视线。




…啊,夜晚没有什么光的时候,还是美丽的呢。




就在这一刻,具晙会觉得自己无路可退了。他惯性一般要向后仰去,想逃离这个小小的人带给自己的压迫,却被迅速捉住了一边肩膀。



金振焕的手紧紧地扣住他,随着逐渐泛上来的委屈慢慢咬紧了牙根,眼神还是不屈不挠地紧逼着。具晙会感觉到他的指尖僵硬地抓着自己,薄薄的衣料下所到之处一片暖热,红酒的味道很香,烫得他险些要发抖。




“一直都只是一朵花而已,你…不要怕啊。”



只来得及看到一瞬他眼里突然的一点点闪动,金振焕就像泄了气一样低下头松开了手。具晙会突然间被解开了封锁一样,慌张起来,一伸手去抓住金振焕正要缩回去的手指。



小大哥的手可真小啊,就这样乖乖蜷在他的手掌心,刚才的乖张强硬一点影子都不再有了。



这个人怎么能变得这样快啊。





“那我,…可以吗?”



还是这么没头没脑。



金振焕问:“那么我可以吗?我比你大也可以吗?我喜欢生气还喜欢哭,可以吗?我让你看轻自己了,这样也可以吗?我这么胆小却又逼着你…也可以吗?”




具晙会的心跟着他的问句越撞越快,连呼吸都忘记了。





如同突然下了什么决心,他断然凑过去,在唇边顿了一下,然后把一个亲吻落在了金振焕的眉间,仿佛刚才那个急着要退缩的人不复存在。

他只把嘴唇轻轻印在金振焕的脸上,眉间到鼻梁,就快要落在鼻尖上的时候,金振焕忽然仰起了脸。



唇齿相接的时候具晙会颤了一下。


金振焕舌尖的红酒味很重,浓郁到具晙会无法再顾及呼吸。他闭着眼睛和金振焕在嘴唇间推拉着,恍然感觉有温热的眼泪蹭上他的脸颊。



他抬手圈住了金振焕的头,洗过澡还没有干透的柔软发丝立刻缠绕了上来。



“哥真是,这么容易流眼泪呢。”







“…晙会。”




“采摘我吧。”











“危险地在光亮与黑暗之间徘徊的你,




一直以来都 是我的花朵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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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ar Road新糖衍生,那首诗我真的窒息了。只想写焕对聚说来采摘我吧(dbq(听起来是另一番味道(但我不会写的。



就这样,虽然觉得自己写的不好,但写具焕的人好少所以还是发一下!今天也是等待姐妹们写具焕的一天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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